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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月28日，新华社经济参考报、健康报、河南日报，以及新华社“经济参考网”、新浪网“新浪财经”、新民网“健康资讯”、 网易新闻中心、大河网新闻中心等国内主流新闻媒体、门户网站，同步专题报道了题目为《“当年的卫生院又回来啦！” “卧龙”，这样飞向分级诊疗的对岸——解读一家三级医院创造紧密型医联体的“南阳样本”》、《“当年的卫生院又回来啦！”紧密型医联体创造中国“南阳样本”——解读河南一家三级医院院长的医联体感言》的长篇通讯，对南阳市第一人民医院医联体“南阳样本”经验给予充分肯定和高度评价。
报道原文：
“当年的卫生院又回来啦！”
“卧龙”，这样飞向分级诊疗的对岸
——解读一家三级医院创造紧密型医联体的“南阳样本”
中原大地进入隆冬时节，笔者沿河南南阳市驱车北行，掠过广袤的田野，卧龙区的蒲山医院、石桥医院呈现在眼前。
让笔者深感意外的是，昔日门可罗雀的卧龙区两个乡镇的卫生院，如今告别了人员、设备空转的“不景气”，医院一派生机盎然，病房温暖如春，迎来了过去要在大医院做的阑尾炎、胆结石……这些常见病和多发病，现在已回归家门口医院治疗的乡亲患者，给乡镇医院带来了旺盛的人气。
“当年的卫生院又回来啦！”
在蒲山、石桥医院，笔者看到，内科、外科、妇科等门诊科室，起大早就来挂号的患者成群，有序排着队就诊。蒲山医院门诊楼中医科等科室，看病的患者排的队占满了大半个走廓，火爆程度有点像大医院。
“原来遇到病情复杂的患者，老是担心出危险，都是把患者转到南阳市。”蒲山、石桥医院的一些医生说，过去由于医疗技术差，心中没有底气，让我们这个农民健康“守门人”基本处于“失守”的状态。
“现在大不同啦！”蒲山、石桥医院的医护人员兴奋地告诉笔者，在我们蒲山、石桥医院都能开展冠心病、高血压、糖尿病、脑血管疾病和剖腹产、宫外孕、子宫肌瘤、甲状腺、乳腺疾病，及胃肠外科、骨科、泌尿、胸外科等疾病的诊断与手术治疗，让老百姓不出家门，用一级医疗的报销费用，享受到了三级医院的诊疗服务。
笔者采访看到，蒲山、石桥医院的新农合办、防保科、公共卫生服务科、卫生监督科专人服务，检验科、心电图室、彩超室及胃镜检查室等检验医疗设备齐全。双排螺旋CT、美国进口彩超、高清数字X光机，呼吸机、监护仪、12导联心电图、全自动生化分析仪等先进的现代化设备，让医院的诊断和治疗更加精准和科学。医院的药房拥有丰富的中西药品，基础科室设置也更趋完善。
蒲山医院院长余金峰说，我们在蒲山农行院内新建的“卧龙区中医药适宜技术推广中心”，改建农行临路门面房成立的蒲山120急救站，已投入运营。推广中心的建设和急救医疗装备与城市大医院一样的先进。蒲山医院作为蒲山镇全区农村地区区域医疗中心的作用正在凸显。
据介绍，2013年前，蒲山、石桥两家医院年门诊病人数只有4万人次，住院1万人次。去年，已达11万人次之多。医院医疗收入与去年同期相比，增长了40%。
蒲山、石桥两家医院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为何会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用河南南阳市第一人民医院院长贺利民的话说，这归于南阳市第一人民医院在深化医联体改革中，以大无畏的气概担当，采取嵌入式发展、平台级应用、生态圈共赢的战略，大小融合共生共兴，才将医联体这艘大船推向分级诊疗的对岸，牵引出了一片医改新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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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时至势成的医联体改革新棋局，公立医院不能仅仅满足把自己的医院搞火红，而要以天下为己任，勇于跳出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从战略层面上真正引领医联体。大医院切不可借医联体联名，扩大自己的市场份额
——贺利民医联体感言
6年前，我国新一轮医改拉开序幕，以逐步实现人人享有基本医疗卫生服务远大目标，以更大的勇气和智慧为我国破解医改这一世界性难题交出一份“中国式”答卷。
在医改的大舞台上，南阳市第一人民医院同样捧出的改革成果，令人羡慕：在豫西南地区首开创建国家级生殖诊疗中心先河，医院生殖医学科获得国家卫生部的审核、验收；
设立“中医学者工作站”，聘请王立东教授领衔医院的河南省肿瘤防治科技创新团队，被河南省认定为省“创新型科技团队”，实现了南阳医疗省级创新型科技团队零的突破。这在河南省市级单位还是第一家，也为全国同等医院史上最先进医疗科技合作，谱写出浓墨重彩的一笔。
千锤百炼，目前医院拥有肿瘤科、小儿科、呼吸内科等12个南阳市重点专科群体，形成了眼科、泌尿外科、肛肠科等8个南阳市特色专科方阵，肿瘤生物学与分子生物学实验室和人类辅助生殖实验室为南阳重点实验室。外科微创手术、心脏手术和介入治疗技术处于领先水平。
医院一大批政府命名的“学术技术带头人”、“专业技术拔尖人才”和“青年科技人才”，脱颖而出。年平均获得省、市级科技进步奖30项左右。10年前，医院迈入三级综合医院行列，连续五年获得河南省卫生计生委的表彰。先后荣获了“全国百姓放心医院”、“河南省管理创新先进单位”、“南阳市县市级医院行风评议第一名”等荣誉，医院医疗品牌效益和社会影响力在河南省乃至全国逐年提升。
……
在卫生行业摸爬滚打了几十年，当了20年河南省南阳市第一人民医院院长的贺利民，荣膺河南省医院协会县级医院分会主任委员，郑州大学医学院、新乡医学院兼职教授，博士，河南省优秀医院院长，河南省劳动模范等一串串的荣誉头衔。
面对医联体改革，贺利民感慨地说，如今，医改进入深水区、攻坚区，难点还是要啃公立医院改革这块硬骨头。探索建立区域医疗联合体，完善覆盖城乡的医疗服务体系，推动分级诊疗格局形成，成为公立医院改革的重要目标之一。
善弈者谋势。
贺利民说，解决看病难、看病贵，医联体成为公立医院改革的新方向。可谓时至势成。
势是什么？他思路敏捷地说，“小病到社区、大病去医院”是新医改倡导的就医模式。据统计，在全国三甲医院每天接诊的患者中，接近70%可到社区医院或者一二级医院接受治疗。这表明，城市大医院看病难的问题不但没有缓解，反而有加剧的趋势。
现在的三级医院日门诊量“撑不下”,中心城市的大医院又走托拉斯集团化发展道路。而与之形成鲜明对照的是，蒲山、石桥卫生院，同全国的城乡基层医疗卫生机构一样，医疗设备陈旧、技术落后、人员不足、队伍薄弱，只能在惨淡经营中勉强维持运转。
大医院虹吸的越来越“大”，小医院败阵越来越“小”，致使吸引病人原本就处于弱势的乡镇、社区医院“雪上加霜”。而区域医疗联合体在这种情势下应运而生，顺天应人，势所必然。这也是势；
随着患者数量不断增多，并呈现井喷式爆发。大医院有可能始终处于“战时状态”，打乱了城乡三级医疗服务体系的格局，将带来新的看病难，呼唤医联体改革。这些都是势。
因势而谋、应势而动、顺势而为、乘势而上。
建立医疗联合体的路怎么走？
怎样将优质医疗资源下沉？
乡镇医院与三级医院用药、医保政策、利益咋接轨？
贺利民深入濒临倒闭的蒲山、石桥卫生院调研，现实的落差令他振惊。他愈加感到，近年来各地出台政策，大医院帮扶乡镇医院。一帮一，结对子。但实际操作中，远没有实现“上下联动、分工协作”。
贺利民对笔者说，像目前这种松散型医联体更多的是技术上的合作，从全国来看，还没有做得特别好的例子。
“狐欲渡河，无奈尾何？”在建设医联体思想观念上，无论是畏难推责、等待观望，还是因循守旧、求稳怕冒，是认识问题，更是缺少担当的表现。如果患得患失，看准了也不敢坚决干；或者知难而退，找不出“最大公约数”，必然耽误医联体改革的时机。贺利民先将医院领导班子深化医联体改革的思想认识统一。
很快，打破公立医院利益固化的藩篱，探索创造“双向互补转诊，技术、人员、设备、财务、教育培训、行政管理六位一体”的三级医院联办乡镇卫生一级分院的全新服务模式；构建全方位深层次融合的市场医院领办乡镇卫生院的卫生支农帮扶新机制，成为推动南阳市第一人民医院构建一个有隶属关系的紧密型医联体，实现分级诊疗的“龙骨”决策。
南阳市第一人民医院紧密型医疗体改革探索全新上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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摒弃“摊大饼”套路，精心来“蒸包子”，不干合资、并购乡镇卫生院在现实情况下都是不靠谱的事。建设医疗联合体政府一定不要拉郎配，一定要市场去结，“自由恋爱”形成的医疗联合体才有旺盛的生命力
——贺利民医联体感言
彩旗、鲜花，锣鼓喧天，鞭炮齐鸣。2013年5月，南阳市第一人民医院蒲山医院举行开业典礼。昔日门庭冷落的蒲山镇卫生院，成为了南阳市第一人民医院蒲山医院，标志着南阳市第一人民医院医联体正式启动，医院发展进入一个新的里程碑。
南阳市第一人民医院蒲山医院，在贺利民和领导班子带领下，根据国家卫生发展相关战略与决策，以及上级卫生部门的重视下，通过“整合资源、以城带乡、城乡联动、协调发展”，对蒲山医院进行全方位一体化整合。
在蒲山医院取得成功经验的基础上，南阳市第一人民医院沿着“医联体”改革创新道路又迈出坚实步伐。
根据原石桥卫生院职工要求，报经卧龙区政府批准，2013年12月，南阳市第一人民医院石桥医院挂牌了。他们的医院医联体又添了一位新成员。
提起以前石桥卫生院的情形，不少职工显得些许无奈。近两年，石桥卫生院职工工资发放都有困难，2013年下半年出现连续亏损，负债较多，医院日常工作都难以运行。
笔者走访到，像石桥卫生院这样的状况，在当下农村具有普遍性。随着社会的发展，源于上世纪60年代的县、乡、村三级医疗网络已经不能适应当今农村群众的就医需求。
贺利民说，各地纷纷就这个问题进行有益地探索。政府主导？经济补助不足；企业投资办医院？如何确保公益性；医院为主体帮扶卫生院发展；以城市大医院带动乡级卫生院发展；集团化发展模式；松散的帮扶模式等。纵能济困于一时，却难以获益于长久，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南阳市第一人民医院创新开辟新路径，寻求既着眼于当下，又立足于长久的医联体改革大计。
在国家卫生计生委和河南省卫生计生委领导的重视下，结合卧龙区的实际，几反复酝酿，他们构建的紧密型医联体独具特色：
医联体医院管理实现“五个统一”，敢于在体制上突破。在蒲山、石桥医院全方位整理后，他们首先实现医联体统一组织管理、统一市一院职工身份、统一享受待遇和报酬标准、统一医院管理内容、统一发展规划和整体运作模式。医联体运行以来，医院未发生一起上访、躁动等不良事件，也没有职工发生过医联体改革的过激行为；
医联体医院成立管理委员会，医联体内部形成一套有效的行政管理手段。蒲山、石桥医院建院伊始，医院成立的管理委员会，提出“规范化管理”的要求，确立了“规范管理、争创一流、以城带乡、乡村联动、发展医院、服务百姓、富余职工、树立品牌”的指导思想。按照二级医院要求，建立健全各类规章制度，并严格执行；
医院管理委员会进一步完善充实蒲山、石桥医院中层队伍，部分中层由院本部派人直接兼任或专职服务。医院管理委员会成员或院本部专家定期不定期到蒲山、石桥医院检查、督导、改进、提高医院管理水平。紧紧围绕医疗安全、医护质量、服务能力予以具体指导。对利益相关岗位实行相互分离、相互牵制、内部控制、内部监督管理模式。把三级医院管理理念与基层医院实际有机结合，下大力气抓医院管理规范化；
医联体基层医院功能准确定性。在运行中，他们把蒲山、石桥医院功能定性，明确为“医疗、预防、保健、养生与公共卫生服务”，管理上实行“宏观管理、科学监督、独立经营、自负盈亏”运行管理模式，并提出乡级医院发展达到一定程度时，实行“以乡带村”，促进村级医疗卫生事业规范化发展；
医院管理委员会对基层医院不能一联了之。南阳市第一人民医院党委书记夏明迅说，他们时刻关注医联体职工思想动态，重视把百姓满意不满意、职工满意不满意作为医院发展的重要问题对待。医院每一件重要决策都会向医联体职工征求意见或公布事项。
他们在河南省率先成立的三级综合医院与基层卫生院组成的紧密型医疗联合体，带来基层医院发展新契机，科学管理带来基层医院新变化。
一年多时间过去了，如今的南阳市第一人民医院蒲山、石桥医院，日均接诊300多名病号，住院患者保持在200人左右，高峰时达到320人，并连续多次扩增病床。2014年业务收入达4037万元。在职工工资福利增加，负债率减少的情况下，净资产明显增加，结余增加。
石桥医院依靠自身能力，向管理要效益，用技术树品牌。半年就还清2012年以来原卫生院几百万元债务。下属村医三项费用及时支付，并首次采用银行卡方式支付，减少中间环节的同时，使村医免去每月来回奔波的困惑。
医联体基层医院运行步入规范化管理良性发展新轨道，初步实现百姓满意度明显提高，职工满意度明显提高。医院环境明显改善、住院条件明显改善，一个“方便、高效、快捷、安全、优质、价廉”的现代化、自然化、人性化、专业化、特色化综合医院已见雏形。
医改专家调研南阳市第一人民医院紧密医联体模式时说，他们医联体内医疗机构一体化，实现了资源共享，三甲医院的资源某种程度上也就是基层医院的资源，区域内医疗卫生资源配置失衡的凸显程度大为减轻，充分而合理地发挥它的作用和效能。为我国公立医院改革提供了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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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科联体”深度融合，持续推动卫生重心和医疗卫生资源下沉，实现推动城乡基本公共服务的均等化，避免“医疗联合体”大轰隆,带来的船一来，水面热闹一阵子，船一走，水面还是老样子的“过船效应”
——贺利民医联体感言
冬日的阳光洒在崭新的南阳市第一人民医院石桥医院。干净整洁、装饰一新的住院部，现代化的医疗设备……花团锦簇中各个医疗科室点缀其间。
笔者走进医院看到，古老的北庙石碑群与崭新的医院院训标语：秉恒致医、和精生命、仁德筑基、利民为本，遥相呼应，仿佛在进行跨越时空的对话，园林般的就医环境让人印象深刻。
据石桥医院管理委员会副主任张钦昌介绍，石桥医院的院容院貌、基础设施的改造，让医院旧貌变新颜。贺利民创造性地把建筑的实用与美学巧妙地结合，匠心独具地提出在医院病房楼之间修建一座南北走向的透明钢化玻璃为屋顶的连廊。
如今，前来就诊的老乡在石桥医院的廊下走过，晴天沐浴着和煦的阳光，雨天有透明屋顶的遮蔽，免被雨水淋湿了衣衫。大伙儿三三两两坐在连廊下的条几上休憩，更有调皮的孩子在廊下来回嬉戏，成为鲜花映衬下石桥医院一道亮丽的风景。我们提出要把石桥医院建成集医院文化、月季文化和北庙文化为一体的现代化、自然化、人性化的精品医院。
在医联体改革中，蒲山、石桥医院呈现在眼前的是百姓称赞、职工拥护、社会满意的新型综合性区域医疗中心，演绎出一个让农民在基层享受高效健康的精彩故事。
石桥乡朱村的一位患者李某，在石桥医院做了子宫壁膨出修补手术，马上就要康复出院了，她真没想到在家门口的乡医院能做这样级别的手术。她回想起以前的石桥卫生院，条件比较简单，住院没有被褥，吃饭不容易，只能治个小病，乡亲们患上稍重一点的病，就得去南阳的大医院，很不方便。
她激动地说，现在不同了，在这里看病跟到南阳市一个样，住院条件好，医生护士服务好，不仅病治得好还送饭到床前。这里治不了的病，医生们会用车把人送到大医院诊治，真是太好了，我真从心里感谢国家的政策，感谢医联体！感谢石桥医院的医生！
2014年5月份，家住小寨农村的一名妇女，不幸被毒蛇咬伤，生命垂危。唯一的治疗特效药就是抗蛇毒血清。接诊的石桥医院外科主任方广德马上与南阳几家大医院联系均无此药。病人就是转到南阳大医院也没有血清可用，病人更不具备到省城医院转院治疗的时空条件。
情急之下，方广德启动南阳市第一人民医院医联体的应急预案，马上联系医院管理委员会副主任张钦昌，紧急与医院急诊科主任吴金海、药房值班人员以及省市相关人员沟通，不到两个小时，终于火速从外地调拨回急救药品3支，把病人从危险的边缘拉了回来。家属万分感谢医联体挽救了她的生命。
回顾当时那个紧张的时刻，参与抢救的方广德感慨万分。他说，我今年50多岁，在石桥卫生院工作几十年了，像这样情况的病人可以转危为安，要在以前几乎是不可能的，这是成立医联体以来给乡镇百姓带来的福祉，我双手赞成医联体改革。
蒲山、石桥医院医护人员对医联体的拥护支持，更得益于医联体成立以后，医院领导让“好医生”流动起来，用“科联体”推动了医联体深度融合。
贺利民说，现在从省市县到乡镇、民营医院，都是存在逐级挖人、业务“跳闸”问题，基层医院人才总量不足，已经成为制约分级诊疗体系健康发展的瓶颈。如何让三级医院的医疗人才发挥更大效益，让医生真正流动起来，下得去，发挥好优质资源的辐射带动作用呢？
我们在医联体改革中，推行了“科联体”工程，让医院本部的科室与基层医院科室间互动结盟，组合大大小小拉手、上下联通的一体化科室，不让人才匮乏捆住基层医院的手脚，缓解了基层医院人才荒的尴尬。
根据基层二级医院要求，他们把儿科、妇产科分别从内科、外科独立出来，单独成科，由医院本部派骨干医生任科室主任，形成医联体医院职工愿意干，院本部专家愿意带教的良好局面。标志着医联体医院已经迈入深度融合的新征程。
沿着这一思路，医院本部科室与蒲山、石桥医院科室归口联动，领导班子与中层管理团队由原有卫生院领导与院本部专家共同组成。院本部抽调医疗、护理、财务、设备等专业的业务骨干进驻蒲山、石桥医院，与原卫生院专家共同组成专家管理团队和技术引领团队。
实施“科联体”后，基层医院的医生，在自己的科室里就能同专家们经常组织病例讨论、听他们的疾病诊治讲座，接受护理技术培训和指导，并在科室开展众多新业务、新项目。快速提升了基层医护人员的技术水平。年轻的临床医生护士们说，我们都愿意扎根在蒲山、石桥医院为乡亲们服务。
“你有多大本事，就给你搭多大舞台。”为打造医联体人才基地，医院规定新进人员要岗前培训，原有人员要来院本部短期轮训，有一定技术能力的人员可以到院本部或更高级别医院进修学习。培养基层医院自身能力和素质，培养用得上、留得着的人才，包括对村医全科医生的全面培养。
实施“365”培训计划是贺利民多年来倡导并长期身体力行的一项具体工作，随着医疗联合体的成立，“365”培训计划也在基层医院落地生根，每周都有一次培训，临床医技人员双基知识明显提高。
目前，他们的紧密型医联体建设初具规模，织密了一张以三级医院为龙头、卫生院为据点、广大村医为基础的三级医疗保障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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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市医联体一体化的改革探索，攸关一个三级医院和两个乡镇卫生院几千人的“身家性命”，曾让很多人担忧不已。虽然静水深流，困难重重，但整体来看，我们一步一个脚印坚定前行，更有许多的呼唤
——贺利民医联体感言
“一年多前，‘负面清单’对我而言，与国内大多数人一样，是个‘高大上’的新名词”。
贺利民说，在一年多的医联体改革进程中，遇到的方方面面的困惑，让我对医联体负面清单的认识从无到有，对其内涵由浅至深，有了深切的感受，这个负面清单里更启示医联体改革前行的方向。
“外表平和，内心果断的贺利民，说话从不遮掩，直爽、不绕圈子，认定的事三言两语就说完了，很有个性，没有条条框框。”政府部门的一位负责人评价他时说。
在谈到推行医联体发展过程中，遇到的一些困难和阻碍时，他呼吁：
——医联体建设既要有“联名”，更要有经济政策的“实在”支持，有“名”有“实”，才能破解医联体发展的掣肘。
笔者调研发现，目前基层医院技术力量及基础设施都很薄弱，药品收入占医疗收入比重超过50%，取消药品差价后，相关的配套制度不完善，而且财政补偿资金不能及时到位，导致基层医院失去了经济来源，入不敷出，使基层医院无法生存，很大程度影响了医联体的发展。
由于紧密型医联体是技术、人员专家、设备、资源、声誉等统一运行与分享的联合体，而目前基层医联体医院仍然实行在三级医院收费的档次上降低一级来定价收费，并没有与本部收费标准实现统一；在医联体成员单位间转诊患者应视为医院内部转科，患者不应该重复支付起付线资金，医保、农合应发挥指挥棒作用，畅通转诊通道来推行分级诊疗，不能只是利用降低报销比例以损失群众利益的办法强推分级诊疗。
医联体基层医院用药范围受限，许多药品在基层医院不予报销，导致患者不愿意在基层医院就诊，基层医务人员希望农合、医保、上级卫生行政部门能够在医联体成员单位间统一用药范围、统一报销比例。
——政府对公立医院在医联体提供服务所承担的服务成本给予补贴，公共卫生服务经费应纳入“服务收入”。
实践证明，目前基层公共卫生工作仍存在经费管理欠规范、拨付进度慢且周期长、资金沉淀和挪用现象。随着基本公共卫生项目的不断增加、要求不断提升，基层公共卫生人员经费得不到保障，公共卫生质量就会打折扣。
近年来财政加大对基层卫生院的资金投入，但是相关制度规定不够明确和细化，造成许多基层单位对基本公共卫生服务资金的使用存在较大的困惑，使公共卫生资金成为烫手的山芋，有的基层单位宁可不开展工作，也不愿去碰公卫资金，导致医疗支出膨大，财政资金沉淀。实际意义是应该允许政府购买公共卫生服务的经费，只要服务单位圆满完成了任务，资金就可由单位自主支配，包括还债、支付职工工资等。
如果国家和政府能够对这种“大手牵小手”、“上级医院带下级医院”的行动给予一定的奖励或者建立一种长期的补偿机制，则将能使这项工作持续、稳健地进行下去，使更多的乡镇卫生院加入医联体的发展模式，惠及更多老百姓。
——医联体中基层医院快速发展，资产规模扩大，新增资产部分的产权归属、遗留债务问题亟待明晰确认。组建医联体后，基层医院依靠院本部的力量，有了一定资产积累，收入翻番，这中间的经营结余应该如何分配和资产归属的确认也是个问题。
“要经济支持不如给政策扶持方面”。贺利民希望政府给予政策支持，鼓励公立医院突破体制约束，大胆探索医改。根据“十二五”时期深化医改和卫生事业发展规划，国家提倡多元化办医，鼓励社会资本参与公立医院改革。目前我们医联体是公立医院间的联合，对新成立的医联体可否实行股份制等合作形式管理。
如果把医联体比喻为一棵大树，三级医院就是大树的根儿，像蒲山、石桥基层医院就是树干或大树枝，他带动的社区服务站、村卫生室就是满树的叶子。我的梦想就是要栽种一棵根深叶茂的医联体大树！这是贺利民的利民梦。
南阳医联体的养分已从树基输送给枝头，我们期待着南阳医联体这棵大树能枝繁叶茂，郁郁葱茏！
我们期盼南阳医联体这棵大树，在建设健康中国的时代，用激情生长出南阳医联体新的“春天故事”!
